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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我自己)

[悠翔]撒娇

说来可能难以置信,一脸童颜行为举止经常像个孩子的小野田翔其实是队里最年长的,而当年人设一出就因他人都是正装怎么就你穿老年人毛衣所以被诟病的久慈川悠人其实是队里最年少的。

最年长没个最年长的样,最年少也没个最年少的样。还是今年悠人生日时翔提出来,其他人才恍然大悟:对哦,悠人是咱们的末子啊。

那可不嘛。除了隔壁年少的两个孩子以外,悠人对谁都是毕恭毕敬用着敬语,就算对刚进入艺能界没多久,艺龄明显没他大的二叶也是如此。2019年了队友们终于回想起这件事了,作为提出者的翔看上去也像是才意识到,毕竟平日他和悠人相处起来时自己更像是年少的一方。



以是26号的早晨,起床困难户小野田翔先生凭借自身并不强大的意志力与众多响起来跟在夺命勾魂一样的闹钟,勇敢地没有依靠搭档的力量自己爬起了床,然后就在脑子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维持着身子留床铺脚踏地面的架势又沉沉睡去。


悠人一进来就是这么个场景,翔各种各样的睡姿他见多了,此人每晚不满足于仅仅待在床里,非要睡出一堆花样,从乖乖躺床上到奔放躺地上每一种都尝试过那么几次。最爱的是把自己漂亮的脸整张按在地板,一抬起头就能看到颊边染的大片朱砂。他司空见惯把搭档又一次从周公身前捞了回来,俯下身就着振聋发聩的闹铃凑到翔耳际,问你怎么是这个姿势睡的,是不是昨晚给我过生日太兴奋结果累得一沾床就睡腿都没放上来。


“唔?”小野田翔还活在梦里,搭档的声音自左耳钻进脑袋又从右耳飞回空气。他艰难地从那句话中提取着关键词,直至推敲到生日这俩字才终于清醒过来,“啊,不是的,我刚刚是自己醒过来了。”


刚起床的温顺声音听上去软绵绵的,混杂在噪音里更是什么都听不清。悠人从垃圾堆里好不容易摸索出队长的手机关了闹钟,叹口气不知对方又给自己整什么幺蛾子:“而且为什么要设这样的闹钟,今天你又不用早起。”他把手机塞回翔手里,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而且我也会来叫你的。”


“因为悠人是才刚过生日的末子,我不能让悠人操心。”最年长答得那叫一个名正言顺,仿佛刚刚又睡过去的人不是他。


“原来如此,谢谢翔这么关心我。以及,真的该起床了,所以站起来吧。”


“好~”


这样的对话缺少一个天羽玲司在旁边抓狂真是太可惜了。悠人处之泰然把翔拉起来,拎着这名25岁的大龄儿童去洗漱后就轻车熟路打开衣柜,给人搭配衣服去了。


洗漱归来的小野田翔又恢复了平常对外的优雅模样,他款款走来,要是忽略掉他脚边时不时被踢开的杂物的话,那整体画面甚至可以说是唯美。继而是千篇一律的换衣服,走出房间,准备去吃早饭。然则今天翔并没有直勾勾寻着岳做饭飘来的香味飞出门外,而是牵悠人走到自己餐桌旁坐下。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悠人是刚过生日的末子。”队长义正辞严,“我不能老是让悠人费心我的事。”


去年给我过生日完后怎么没见你这么想,还不是心安理得让我照顾了一整年。二把手敛眸,叹息低得轻不可闻:“突然纠结这个是做什么?”


“对悠人来说,我可是大哥哥啊。”翔弯起眉莞尔一笑,眉清目秀的面容上似是噙着期待,“今天就不要再考虑我的事了,悠人多对我撒撒娇也是可以的喔,呐?”


说罢小提琴家抬高白净的手,指尖戳戳末子的脸,掌心摸摸七翘八翘的黑发,玩得是不亦乐乎。而刚过完22岁生日没多久的久慈川悠人还是一成不变的木讷模样,杵在原地任他殿堂级哥哥摆布的姿态好似佛像。


撒娇吗?悠人琢磨着这词。他在家里都没怎么对姐姐撒过娇,那可是姐姐,水做的女孩子最容易心软,悠人都没尝试过。现在放到这里突然就让他向一个仅仅比他年长三岁的大男人撒娇,这还不止,小野田翔于久慈川悠人来说可以是的人太多了,他一个个数:队长,搭档,多年的好友,世界闻名的小提琴家,大三岁的殿堂级兄长,每天需要自己去喊起床的大龄儿童,还是自己每次去演奏会的最主要理由。随随便便拎出一个身份都很了不得,哪还能存在向他撒娇这码事。


他先是在脑中搜索了一番撒娇的定义,良久吐出一句:“我在二葉さん那里学了制作黄油面包的方法,既然还没吃早饭,翔要试试看吗?”


“要~”


“那我做给你吃。”


小野田翔答应得爽快,压根没察觉到从今往后自己可能就再也进不了厨房了的后果。



久慈川悠人对这个词的理解不深,他们一整个VAZZROCK的人会撒娇的没几个,傲娇的倒是不少。最会撒娇的除了ルカ外大抵就是眼前这人,堂堂一个能把撒娇作为擅长点写上人设的男人如今居然叫别人对他做,这实在班门弄斧。他回忆了下以往翔朝他撒娇的场景,最后得出结论:大概就是想让对方做自己想让他做的事情吧。


我想让你赶紧吃东西,而不是在这里继续高歌关于哥哥要怎么关爱弟弟。要是等下翔心血来潮想为他做早饭就糟了,他一直以来都不允许翔进厨房做面包抹黄油外的食物,即使久慈川悠人自己的水平也和搭档旗鼓相当。说干就干。悠人起身驾轻就熟拿出房间主人塞了满满一冰箱的黄油,又取了一袋吐司,象征性套上看起来就从来没被用过的围裙,挽起袖子准备大战一场。


往日都只是单纯在二叶手下学习而已,就算快炸掉半个厨房,最后好赖也可以吃到二叶做的能吃的好吃的成品。这次不同了,这次是为了翔而做的,倒不如说一开始去学习做这个就是为了翔,天时地利人和,今天终于逮到大显身手的机会,所以一定要做好来才行。悠人背过身握紧了拳,暗暗下定决心:这次绝对要让这片吐司完美进化成黄油面包。他决意的样子是如此坚定,以至于他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翔脸上洋溢着满满幸福。



烤面包的香味随时间流逝在空气中弥漫,撇开起初手忙脚乱准备的步骤不谈,过程总归还算是顺利。如若二叶看到了应该会很高兴,拍拍和他差不多高的伙伴快乐地喊着你可以出师了。


应该没有烤坏吧。悠人小心翼翼把涂满黄油的吐司从烤箱里拿出来,卖相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咋地,但和第一次的黑炭相比已经好了不知多少个档次。客人早就坐在桌边了,一双琥珀般的眼亮晶晶的,视线打一开始就死死黏在悠人身上没移开过,直到盘子端上桌才终于把目光朝向盘中餐。悠人瞧到翔这番姿态不免有些骄傲,他正襟危坐把盘子朝人家又摆正了些,挺胸抬头的模样似期待得到奖励的孩子。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如愿以偿得到了夸奖。武士抿唇笑得开心,银瞳里蓄着的全是和煦,他应了一声,而后又轻轻按住搭档迫不及待伸来的手:“小心烫。”


语毕悠人取过刀叉自己切下一块,即将塞进嘴里的瞬间不知为何有种在试毒的感觉。他面不改色嚼了嚼,发现不仅能吃而且还称得上是好吃后愉快地睁大眼睛。太妙了,就像他上个月和他凰香さん在自个儿房间鼓捣的拉面一样,虽然色完全没有但香味俱全,那时两个二把手眼里冒着光,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兴奋地给料理拍着照,上传完SNS后都还在心里放声大喊我简直是天才,新生代厨神就是我,当年拼死拼活拦下我做料理的眞宮孝明根本有眼不识泰山。放在现在这个场景也是同理,虽然悠人不打算拍照了,但吃完它这个步骤还是必不可少。



“悠人?怎么样?好吃吗?”末子吃完后就一副愣住的表情。翔眨巴眨巴眼,一连三个问号砸悠人脑门上才把他思绪拉回桌前。


“嗯?啊啊,虽然自己说不太好,但真的好吃。”
 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新生代厨神又变回了ROCKDOWN的小模特。他把面包一块块切好,突然寻思起自己做这个早饭的意义是什么。


好像不是跟上次一样为了打发时间,是为了向翔撒娇才做的吧。



虽然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向谁撒娇。悠人把切好的面包片喂进翔早早张开的嘴里,对方的笑容照亮了九月末的天恩日,他抹掉那弯起唇角边上沾到的残渣,感觉自己的心情明朗极了。


END.

是互相撒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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