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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我自己)

[Frostpunk]暴君之死

大概是难民和新家的结合版,主要是为了表达首领有多惨(ntm
没啥主题大意,单纯想写写而已(……
可能剧情有bug,欢迎提出

BGM : Frostpunk soundtrack - THE CITY MUST SURVIVE
不介意的话就,请↓



皑皑白雪几近覆盖住视野所及的所有事物,徒留深坑内的能量塔仍旧坚强地伫立在中央。

从伦敦逃出来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起初他们顶着寒风历经长途跋涉,脑子都快结冰了,所以那时没人再有心思去琢磨这个问题,都只想赶紧找个落脚的地方。

只可惜这些人在能量塔开启后,便逐渐化掉了脑中的那些冰,开始思考,开始怀念过去,开始抱怨现在的生活又有多么的不公。


曾几何时,他们也只敢远远地观望以前只属于富人的能量塔,如今贫民们终于有机会享受了,但随之而来的还是不满。凭什么首领不用在负几十度的冰天雪地下工作十个小时?凭什么领袖坐在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却不能满足我们的一切要求?凭什么我们的帐篷要建在能量塔根本温暖不到的地方?凭什么我们只能喝已经喝了够多次了的稀汤?

所以才说狗改不了吃屎。就算这些人依旧留在伦敦,甚至有朝一日成为了富人,他们也永远不会满足。

再接下来,富人们来了,他们高贵的外表下流淌着庶民一辈子都不可攀的贵族血液,即使现在这些人一样也是一贫如洗。




首领无奈地跪在地上,手高高举起,尽力想要无视那抵在后脑勺上的黑洞洞的枪口。

房舍地板上满是被叛乱民众挤下桌的稀汤,大量文书漫天飞舞再被踩到脚底。暴风雪才刚刚过去,外头的尖叫还在持续,棍棒击打声被煤炭燃烧声掩盖了大半,贵族的血液直到死了都洒在能量塔的一环以内,混着银色的十字架一同被跺进土地。
首领打了个喷嚏,抽抽鼻子,把背又挺直了些许。

“我们再也受不了了。”站在他眼前的领头人开了口,“劳动人民与贵族是不能共同生活的。”

叛乱头子外衣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猩红,也不知是刚才冲进来时顺路溅上的,还是他自己把别人打出来的。

“……”首领张开口,正打算说些什么,后头的枪口又压得更紧实了些。
于是他识相地选择了闭嘴。这摆明了就是单方面制裁。

零下一百五十度的极寒没能挫去刁民的戾气,反倒让他们内心的怒火熊熊燃烧。要是这火能用来自体发热,不知道能给他省下多少煤炭。


首领看着自己选出的信仰守护者们缓缓走上前,将他架了起来,再毫不客气地向外拖去。

刑场就在能量塔下,周边早已摊满了尸体,都是被劳动人民处以私刑而死的贵族。看到首领经过,人民停下了手中的毒打,用蓄满绝望的眼准备送他最后一程。

他被拷在了绞刑台上,站在整个新伦敦最温暖的中央,俯视下方他曾经的子民。


“你犯了背叛信仰的种种罪行,被判死刑。”

信仰守护者缓缓开口,看都没看一眼自己手中的宣告书。

“你有遗言吗?”
人群陷入沉默。


遗言?有太多想说的了。
能量塔还在过载,派出的探险队仍在等待下一步指令,新的科技还未研发,人民的信仰一直以来都在动摇,就像风吹着他们胸前十字架那样的动摇。
说白了也是洗脑,没有什么是能永久持续下去的。

一名贵族趴在地上,抬起了自己满是血污的脸,她伸手努力想要爬起来,再被旁边的人一脚重新按进地里。




无力挽回。
他憋下一口叹息,闭上眼。

“我尽力了。”




1887年

新伦敦——荣誉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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